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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濱海新區有一位『不一般』的紅娘——濮健。說這位紅娘不一般,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。第一個『不一般』是這位紅娘的性別,在大多數人的印象中,紅娘多是由女性來承擔的一份工作,而濮健卻是一個年近六旬的大男人。第二個『不一般』,用和濮健一起搭檔的紅娘的話來說,他是一位『高產』紅娘。從2002年開始撮合單身適婚男女至今,他已經成功促成一百餘對青年男女走進婚姻殿堂。第三個『不一般』,這位紅娘除了負責牽線,還身兼數職,成功策劃了數十次大型相親交友活動,引得新區不少單位工會的負責人慕名前來『取經』。
無心插柳柳成蔭
今年50歲的濮健是中交一航局的一名員工,主要負責單位的後勤工作。說起自己的紅娘經歷,濮健用這樣一句話來概括——無心插柳柳成蔭。
中交一航局主要從事建設性的工作,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,局裡男員工多,女員工少。如何幫助本單位的單身男青年解決個人問題,成了一個大問題。
因為工作的需要,濮健經常和中交一航局某些合作企業的有關工作人員聯絡。聯系的次數多了,聊的話題也越來越廣泛。2002年,濮健偶然聽到某個合作企業的工會人員提及其單位女多男少,不少女員工已經進入大齡女的行列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,想到單位裡不少適婚的單身男青年急等被『消化』,濮健本著牽線搭橋的想法,幫忙撮合了幾對單身男女。『那時候可以說是我紅娘的初級階段,要做的工作也很少,問清楚雙方情況,代為轉達,包括兩人的聯系方式。至於後來兩人是否談了,我並沒有去主動詢問。』
一炮打響美名揚
第一次『出手』就有這樣的『戰果』,濮健名聲大噪。或是當事人,或是當事人朋友、家人輾轉拿到濮健的聯系方式,請他幫忙物色有緣人。隨著要求幫忙介紹對象人數的增多,濮健詳細了解他們的情況,並一一記錄,建立擇偶檔案。
經過三年的積淀,讓濮健幫忙牽線的男女青年越來越多,他用來建擇偶檔案的筆記本也越記越厚,動輒隨身攜帶一個厚厚的筆記本已有所不便。然而,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是頻繁地接聽電話,這已經影響到濮健的工作和正常生活。讓他更苦惱的是,手中合適人選的匱乏。因為長期將交友的圈子固定在常交往的幾個合作企業,時間久了,可供匹配的合適人選越來越少。濮健迫切地感到,必須擴大圈子,這樣纔能有更多的人選。
這時,身邊有朋友向濮健提議:可以和別的紅娘聯誼,分享資源。聽了朋友的建議,濮健心裡犯起了嘀咕:一個大老爺們和一群女性紅娘攪和在一起,總覺得不是那麼回事。
濮健沒有拒絕朋友的提議,但也沒有立即實施,他還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兒。在濮健猶豫期間,他手中的電話始終沒有停歇,總有人打電話詢問情況,幫忙找到合適的了嗎?什麼時候見面啊?架不住詢問者的『輪番轟炸』,濮健已顧不得『害羞』情緒,開始和其他紅娘接觸,一起分享手中的資源。
借助網絡搭『鵲橋』
慢慢地,在其他紅娘的引見下,濮健不再是一個人單打獨斗,開始和其他紅娘抱團組成『紅娘聯盟』,其中的紅娘來自新區的各個地區,有開發區、塘沽、大港、漢沽等,到後來,市區的一些紅娘也加入了聯盟。
『作戰隊伍』有了,資源匱乏的問題也暫時解決了。但是個人信息的錄入仍停留在手寫階段,濮健沒有找到好的解決辦法。但是,在上大學的兒子的幫助下,這個問題被輕易解決了——一個為濱海新區單身青年搭建的公益交友平臺——濱海愛心QQ佳緣上線了。借助QQ群,濮健在和其他紅娘溝通時,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只有見面纔能解決,而是在網上就能完成。互動性更強的微信推出後,濮健又建立了微信群。他告訴記者,為了讓他一手打造起來的這個公益相親平臺具有最高的可信度,自2012年之後,加入微信群或QQ群的青年首先要加入一個臨時QQ群,在通過嚴格的身份驗證和審查之後,纔有資格加入相應的QQ群或是微信群。
名聲響有人來『取經』
從線上報名到線下組織活動,雖說加入整個平臺裡的人有1000多名,但是濮健管理得相當輕松,他自有一套管理體系和一個管理團隊。『考慮怎麼去管理是在QQ群剛建立起來的時候,人數肯定會越來越多,等人多了再想辦法就晚了。』濮健說。
在剛剛建立第一個QQ群的時候,濮健就從相親報名者中挑選了一名管理員。隨著群的增多,他會再設置管理員。相親群的管理問題解決後,濮健將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用在線下活動的策劃和舉辦上。2010年,自開始舉辦線下活動以來,受到某些活動設置志願者的啟發,濮健也挑選了一批志願者,『這些志願者是雙重身份,既是相親者也是志願者。告訴你一個秘密,我這裡的志願者牽手率相當高,這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。』濮健湊近記者的耳朵悄悄地說。
義務當紅娘12年來,濮健可以說是一位『高產』紅娘,現在已經有超過100對青年領取了結婚證。『100多對是什麼概念?這麼和你說吧,有些紅娘忙活一年「顆粒無收」是常事。』濮健說。
管理規范、成功率高,濮健建立的公益相親平臺開始引起新區一些單位工會組織的關注。一些工會組織的負責人主動聯系濮健,或是商討一起策劃活動,或是主動參與某些線下交友互動活動,或是向濮健取『紅娘經』。
因為工作時間需要上班,所以濮健策劃的交友活動都是在周末或是節假日舉行,這意味著他要犧牲休息時間。在每場活動中,濮健是總調度員,第一個到場,最後一個離場。記者問他是不是很辛苦,濮健說:『我真沒想那麼多,也沒去想,努力做吧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