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納河左岸的咖啡館裡,就是如此這般的忙碌,無數的他和她,思潮交錯的時空裡,豐富了整個河岸,連帶那些咖啡館們也因為這些文人而變得個性了起來。不管是通往自由之路的花神,歷史斑斑的波寇柏,還是海明威曾經駐足的圓頂;它們超越了建築本身,進化為形而上的文化意識。
左岸
左岸是一個方位名詞。這個名詞,只屬於塞納河。
我在巴黎市區裡轉的時候,塞納河像一根綢帶,始終牽扯著我的目光,拴絆著我的腳步。巴黎所有的景致,幾乎都分布在塞納河的兩岸。凡爾賽宮因為隔得遠了一點兒,路易十四差人挖了一條長長的河道,讓塞納河水七拐八拐地流到他的皇宮門前。